2023年3月8日 星期三

我的橋牌歷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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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圖是我的書櫃一角,還約有1/3的書未在照片中,從藏書數量應該知道我是橋牌的愛好者,今天就談一談我的橋牌歷程。

第一次接觸橋牌是在我國中時期,有位同學住在老家附近,每到假日常去他家消磨時光,有時玩我設計出來的桌遊或是玩牌,因此他是我的橋牌啟蒙老師,不過當時兩個人只能玩雙人橋牌,牌運很重要,也很沒有技術性,拿好牌就容易贏,也因為剛學掌握技巧不足,加上他的算牌能力很強,總是被同學吃得死死的,當時並不覺得橋牌好玩。

第二次玩橋牌是在專科時,學校橋藝社舉辦校內賽,我和同學研究致勝暗號以傳遞歡迎不歡迎訊號,這在防禦時很好用,不過當時不知道有叫牌制度,許多好牌叫低了合約,因此成績不會多好,橋牌是相同的牌給很多人打,分數是比較出來的,而且還有許多牌張受敵家控制,作弊是無法完全取勝的。

自從參加比賽知道橋牌有叫牌制度之後,摒棄暗號,去買一本「自然叫牌制」的橋書開始研究,而同班同學有人專研「中華精準制」,我是不愛背書的人,因此中華精準制不合我的口味,所以自然制四張牌組開叫,點力經過數學計算,可以推算適當的合約範圍,契中我的心坎,此時我換新搭檔,他在象棋、圍棋方面棋力蠻高,也是自然制愛好者,自此他成為我固定搭檔之一。

我研究東西總是走愛好者路線,不參加學校社團,但是橋藝方面與橋藝社社員的能力不相上下,因此專科四年級時,學校舉辦全國校際盃比賽,受邀參加校隊參賽,記憶最深刻是曾遇到「短門制」對手,叫牌破壞力超強,自己的牌組完全叫不出來,因而激發我研究改進叫牌制度。

讀大學研究所時,海洋大學流行「林氏制度」,因為船員們長期跑船無聊適合打橋牌,這叫牌制度我並未深入研究,不過我已經趨向使用五張高花開叫的「美國標準制」(SAYC, Standard American Yellow Card) ,搭檔也換成專科時代的學弟,我的初級橋士證書就是和他搭檔,一同勝過多場台北橋藝中心二人賽取得的。

研究所畢業後開始邀集同學們來家裡玩牌,就是純粹橋藝智力鬥爭,沒有抽菸喝酒喧鬧賭博等惡習,而且玩牌頂多八小時,不會因為打牌玩通霄破壞生活次序,母親看我有節制的玩,就不再干預禁止玩牌這項活動,不過玩橋牌到我結婚後嘎然而止,將近 20 年沒有玩橋牌,直到 2022 年初,我的自然制橋伴邀請玩線上橋牌 (PlayOK) 才又開始。

在讀研究所時,曾起心動念想寫一本自己的叫牌制度書,已經停滯好久,因此現在還處於研究修改階段,不過滴水穿石,近期最想先完成這件事,當作今年新年新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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